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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20 00:37: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附:一个朋友的作品
    一件让我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往事
    〈示意图在帖子最下方〉
    (上)
    那是在十多年前了,是年我十一岁,小学六年级,是个阳光男孩儿,整天无
    忧无虑,彷彿生活中有无数的快乐,正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可是,一个突
    如其来的事件给我阳光灿烂的日子投下了阴影,使我不再天真烂漫……
    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六点钟左右,在附近中学当老师的父亲还没有回家,
    母亲让我给他送饭去,我拿着饭盒就去了。那所中学在镇子的角上,学校的西墙
    和北墙外都是野地。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因为那时还没有开学,差几天,除了
    老师提前几天来外就是因远道住校而不得不提前返校的学生。
    给父亲送完饭后,我忽然内急,便去学校的厕所解决。厕所在校园的北部,
    在最后一排教室(平房)的东边,我走了进去,因为没人用(没开学),所以很
    乾净,蹲位为一个个长方形的水泥坑,每个坑里有一条薄水泥板滑道斜着通向下
    面。
    我刚尿完,正在繫腰带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嗒嗒
    嗒的声音,脚步声入了隔壁,就听见「啪」的一声彷彿是裤扣被拽开的声音,随
    即是蹲下时摩擦裤子的响动,然后大约有半秒的沉寂,突然,墙那边传来一阵尖
    锐而又刺耳的声音:
    「嘘……………………」
    我心中一惊,这是女人发出的声音吗?彷彿吹口哨一般,男孩子尿尿从来没
    有这种声音,彷彿一股压力极大的水流从一个并不太大的开口冲了出来,能量非
    常集中,令我联想到消防用的高压水枪和正在开火的机枪(后一种事物按理说没
    有相似之处,不知怎样联想到的),那声音呼啸而出,彷彿带着一股杀气(不知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听得我胆战心寒。
    听声音那是一条水柱,而且是一条直直的水柱,不是很粗但是却非常急,压
    强一定很大(P=F/S),那声音一开始就很刺耳,突然爆发,过了约一秒钟
    左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刺耳,越来越急,频率越来越高,彷彿它的主
    人正在加劲儿,是一种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力量集中于一点而爆发,似乎要把一
    切阻挡它的东西都刺穿,射穿……
    我当时的感觉非常複杂,后来回味时不外乎有以下几种:
    第一是吃惊,因为女孩子给我的感觉都是娇娇羞羞的,平时说话细声细气,
    连笑时都要捂着嘴,怎么能这么放得开?而我尿尿时,只要有别的男人在场,我
    都尿不出来,彷彿跟做了什么错事似的。(到现在也是一样,可能是一种心理障
    碍吧。)
    第二是自卑,因为在人们的印象中,男人都是比女人强壮,比女人有力的,
    连我都尿不出那么有劲的尿,在我所见到的男人中,尿尿都没有那么有劲,那么
    沖的。况且她们的身子显得那样的柔弱,在我的想像中,我一直以为女孩子尿尿
    都是润物细无声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有底气。
    第三是有一些愤怒,理由同第一条,别看她们平时在人前那么害羞,原来都
    是装出来的,一到没人的地方,她们就那么放肆,那么……哼!真破坏了女孩子
    在我心中纯洁的形象,发出那么无耻的声音,不要脸!!!
    现在再回想当时那些奇怪的想法,可能是因为我在家中是独子,亲戚中又没
    有姐妹,很少接触女人的缘故吧。
    这些都是后来回味时慢慢体会到的,当时给我最强烈的冲击是吃惊,底下竟
    不知不觉有了变化(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非常好奇,想知道这种声音究竟是怎么发出来的,我发现厕所内的隔墙只有两米
    多高,而且没有封顶,上面留有约一米的空隙,就走到那个分隔小便池与大便蹲
    位的矮墙,蹬了上去。
    在这期间已经过了大约十秒钟了,那边的声音势头还是那么沖,丝毫没有一
    点要减弱的意思,我真有点担心她把那薄薄的水泥板射穿。回想到这里我又有点
    自卑了,她不光是爆发力(a=F/m)比我强,流速(单位时间内的流量I=
    Q/t,直观的表现为沖)比我沖,连耐力也比我长。
    好像哪位伟人说过:「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做一辈子好事。」是的,
    我一开始可以比较沖,但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那样腰部会很累的,怪不得都
    说女人耐力好,不信你看逛商场时,最后累趴下的都是陪女朋友的男人,不服不
    行。另有一点,她膀胱的容量可不小(根据流体力学公式Q=Qs×t,水量=
    流量×时间)。
    当时的事情都令我后怕,我打小一直都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孩子,从来没有干
    过出格的事儿,可当时的我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在蹬上矮墙时我还特别注意
    到别弄出声来,手轻轻的扒着隔墙的上沿儿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往起站……
    我感到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隔墙的那一边,迎接我的将是怎样一幅画面,
    等我站直了腰,哈,真幸运,隔墙正好高不过我的鼻子,可以看到女厕那边。谁
    能想到这一蹬竟成了我灾难的开始。
    我看见她了,她刚好蹲在最外边也就是最靠近门的那一格,按理说女孩子为
    了安全都会选择蹲在里面,离门远一点,可是她为什么蹲在刚进门的位置?哦,
    可能是憋急了,饥不择食吧,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或者她认为学校里没什
    么人,比较安全吧,可没想到我在这里。
    噢,我比你先到,可便宜了我,她若是蹲在里面几格,因为隔墙的关係我还
    看不见呢,嘻嘻(现在还笑呢,呆会儿哭都哭不出来)。
    她侧对着我,面向北,距我大约七、八米远,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乌油油
    的头髮,泛着青白的光,看来髮质还不错。再往下看,哦,原来她梳着两条麻花
    辫,辫子挺粗的,多长呢?她没站起来,看不到。
    继续往下,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起踮脚,生怕她发现,她穿着一件桔黄色的
    短袖背心,再往下,裤子是黑颜色的,什么料子,看不清楚。
    背心不够长,露出了一段背脊,颜色如同刚刚剥开的糯米粽子一样,还泛
    着光泽,看来皮肤一定很光滑,下面是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就像刚出笼的馒头一
    样,白白嫩嫩的好可爱,用手按一下一定很有弹性(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
    是罪过),裤子褪在前面,露出了一段如鲜藕一般的大腿。由于裤子不长,小腿
    只盖住一半,如同今天的七分裤,正好露出光滑而又白净的小腿肚子,不粗也不
    细。
    再下面,噢,踮脚真累疼,她没穿袜子,脚下踩着一双黑颜色的厚底儿凉
    鞋,上面的细带儿是淡蓝色的,更衬托出她的脚白皙可爱。她的脚趾细长,没有
    染趾甲盖,显出自然的略带淡粉色,在门外余辉的映照下,微微的泛着光。清水
    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胜过虚伪的矫揉造作百倍。
    她的头向下低着,脸由于是侧面,距离又远,所以看不清。她正聚精会神地
    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两腿分得不是很开,两手各抱在自己的大腿根儿两
    侧。唉,看什么看,自己还没见过自己的下面吗?难道她也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咱俩要是换换脑袋就好了。
    在她注视的地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所在,是那神秘声音的源头,是我为之
    冒险的核心,是……被裤子挡住了@#$!%$#^$%-_—^*@[emailprotected]⊙◎¤,连水柱
    都无缘相见,唉,别提多失望了。
    虽然眼福享受不了了,耳福却还是有的,但这时声音却起了变化,不再是刚
    才的单一音调,而是一种奇怪的有节奏的声音:
    「嘘(xv)──丝(syi)──嘘(xv)──丝(syi)──嘘
    (xv)──丝(syi)──………………………………」
    请大家在看这几个字的时候用自己的嘴巴模仿一下,体验一下当时她下面是
    怎样的一种状态,因为上下一理呀!它们的物理发声原理是相同的啊。怎么样?
    感觉到了吗?很有趣吧!
    (下)
    ***********************************
    很对不起大家,由于最近工作很忙,没有工夫上网,没想到在下的一篇拙文
    能引来这么多的回复,真有些受宠若惊,由于此文是本人一段不堪回首的真实经
    历,后面的内容有些令我难以启齿,但鑒于读者的热情,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
    文章的后半部分贴出来,色的成份可能不多,希望大家不要失望。
    ***********************************
    听着她那魔鬼般的唱腔,正有如一本古籍中所描述的那样:
    ……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不禁暗暗叫绝。
    哪知她于那极高的地方,尚能迴环转折。几转之后,又高一层,接连有三四叠,
    节节高起……到极高的三四叠后,陡然一落,又极力骋其千回百析的精神,如一
    条飞蛇在黄山三十六峰半中腰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余音绕樑,
    三日不绝……
    后来我才明白,那也许是她在尿尿时不停地收缩阴部(是不是这样尿女孩子
    的BB会感到更爽一些啊?)才能发出那种特殊的音效(不知别的女孩子尿尿是
    不是也都像她这样),而除了她这个主唱之外还有协奏,那就是由于这个厕所一
    个暑假没怎么用,下水有些不太通,一下子接受不了她这么大量的尿液因排水不
    畅而发出的瘆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想想这个厕所也够可怜的,渴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位又是那么的
    急,呵呵,喝吧喝吧,这回管够,就是有点担心你一下子喝太多了消化不良,不
    过它和它上面的女施主这二位一唱一和倒也配合得天衣无缝,白白的便宜了我这
    个不花钱的听众。
    与此同时她还噗噗噗的往地上不停的吐着唾沫星子。呵呵,真够她忙活的,
    下面机枪扫射上面扔炸弹,上下两张嘴都不失闲儿,同时开火,也不怕累着,真
    没想到看上去这么乾净利落的女孩子上个厕所竟然这么邋遢,真是大开眼界!
    更好玩儿的是在这期间她还时不时的向上欠一欠屁股,这个动作真够滑稽,
    就像男孩子尿尿时用手调整自己小弟弟的开火角度一样,可能她是怕湍急的尿流
    劲射在水泥板上面反激回来溅湿自己白净的小屁屁吧。呵呵,不是也挺讲卫生的
    吗?
    而她不时微微的上下颠动屁屁无意中让尿流的落点发生变化,也是使音阶改
    变的原因之一吧,但可惜的是,她虽然有这样的动作,由于幅度不是很大,还是
    没有使她的隐秘所在露出让我看到,犹抱琵琶半遮面,好像故意在玩捉迷藏逗我
    似的,勾得我心中痒痒的直髮急,真恨不得翻过墙去趴在她底下看个究竟!
    但这时的声音又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有节奏的颤音了,而是回归了第一阶段
    的一往无前的精神,只是声音越来越急,彷彿百米比赛的最后冲刺。
    「嘘(xv)──!」霍然一声,人弦俱寂,结束得乾净利落、斩钉截铁,
    毫不拖泥带水,就像是一首交响乐,在经历了「呈示、华彩乐章、再现」后于高
    潮的最强音果断的一下曳然而止,谱就了一曲完美风暴,让人回味无穷……
    这场长达半分多钟的演奏终于结束了(真是一场视听大餐),只见她双手抱
    着自己雪白的屁股使劲的蹲了几下(古怪的,直到今天我都没明白她为什么会有
    这个奇怪的动作)就站起来「唰」地提上了内裤,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内裤原来是
    血红色的,刚才蹲着时褪在裤子里看不到。
    她开始系皮带,整个身子侧对着我,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可不矮,差不多有一
    米七零,身材很匀称,尤其是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涨鼓鼓的……我不禁看得
    入了神,竟完全忘了自己的危险处境,也许还沉浸在刚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
    意境中吧,只觉得嘴中发苦,不断的往下嚥唾沫……
    再回味那时的心情就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辣──刺激(这就不用说了),甜
    ──莫名的满足感(佔了她好大一个便宜,呵呵,心里美死了),苦──紧张和
    焦躁(心急火燎、嗓子发乾、脊背里发紧、大气不敢出),还有一点点的酸──
    失落和伤感(这就不知是为什么啦),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子曰:非礼勿视,可当时的我正处于极端兴奋当中,早把圣人的告诫抛到了
    九霄云外……(不过下面很快就遭了报应)
    突然一声清脆的怒喝如同晴空霹雳:「谁?!」她忽然抬头向我这边望来,
    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气。
    我当时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一下从天堂跌到地狱),与她也就对视了一
    秒钟吧,清醒过来的我第一个意识就是──快跑!慌乱中跳下矮墙时脚底下一出
    溜,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半个屁股都摔麻了,左脚还给崴了一下,不过不太
    重,幸亏还没开学,厕所内不算髒,否则就成了天「使」下凡了。
    我咬着牙站了起来,还听到隔墙那边喊道:「你别跑,小流氓!」不跑?见
    鬼吧!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这所中学的面积很大,有两个出口,一个是东南角的正门,一个是西北角的
    后门,距离都差不多远,但当时的我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因为正门那里有传达室
    的老师,我怕被别人看到,而校园的西北部比较僻静,是后勤处的所在,平时很
    少有人,所以我径直向西北角跑去,想从后门出去绕道回家。
    我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她追上来了,我的心里蒙上了一
    种莫名的恐惧,因为我曾听家人说过,在文革期间有人偷看过镇上的女厕,那人
    被抓住后判了十年大刑,最后死在了监狱里……
    从厕所到学校的后门也就三、四百米远,可我却觉得这个距离是那么的长,
    等我跑到跟前才发现门被铁栓栓上了,原来一向开着的大门上的小门也由于放假
    的缘故被上了锁。想翻墙吧,没奈何,三米多高,力不从心,回头看看她离我就
    三十米左右了,追得还真快啊!慌不择路的我一头扎进了后门南部的一个单独的
    院落,也许里面有地方可以藏身,听天由命吧。
    进了院子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学校的库房,库门也锁着,怎么这么倒霉。
    她也追进了院门,我只能绕着库房的外墙向后跑,心想也许可以从后面再绕
    回来,跑出这个门。可等我绕到库房的后面才傻了眼,南面是被堵死的,库房的
    后墙和学校的西墙之间形成了一个筒道,只有三米多宽,就像一个死胡同那样,
    唯一的出口就是我刚才跑进来的地方,再一回头,她已经叉着腰挡在了那里,真
    成了「瓮中捉鳖」了。
    「没地方跑了吧,小流氓?」她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渐渐的看清了她的容貌,她大概有十五六岁,额前留着刘海儿,长方脸,
    下颏有点上翘,眉清目秀,嘴角也微微上翘,长得很喜兴,有点自来娇的样子,
    这样的女孩子笑起来应该是很甜的,可当时的我只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她狠狠
    的盯着我,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将我融化,令我不寒而慄。
    「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她一边说一边向我逼近,我只得一步步后退。
    这个狭长的筒道也就二十来米深(库房的宽度),很快就退到了尽头,后面
    就是封死的南院墙了,我只能停了下来,她也在我面前约两米处站住了,我才发
    现她竟然要比我高半个头左右。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这倒也是真话,我暗自想着脱身的方法,「刚
    才我在男厕所里听到你这边有人在吹口哨,就忍不住看了一眼。」天知道我怎么
    会冒出这么一句话,也许是实在没的可说吧。
    「你!……」她一时语塞,两朵桃花似的红晕浮上了她原本白净的面颊,也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这可是个机会,趁她精力分散,我突然脚下发力,
    想从她身边逃出去,可没想到她警惕性很高,我从她身边跑过时被她一把扯住了
    肩膀。
    「放开我!」我挣扎着,当时觉着自己怎么也是个男人,挣脱她应该不成问
    题,可没想到她的力气不小,一下子没挣脱,唉,也许当时的年纪小吧,要是换
    成今天,八个她估计也不是我的对手。
    「你的劲儿还不小啊。」她说着。
    我的左手向后挥去,想把她抓着我肩膀的胳膊拨开,忽然我的左手碰到了一
    团软软热热但很有弹性的东西,当时我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就狠狠的一抓,可能潜
    意识里想到反正是她的身体把她抓疼了说不定她就会鬆开手让我跑掉。
    只听她一声尖叫:「小流氓,你找死啊!」接着我忽然觉得脚下一空,重重
    的摔在了地上,原来是她从背后绊倒了我。刚爬起来一半,就觉得她的膝盖狠狠
    的磕在了我的后腰上,我一下子又跪了下去,同时左臂也被反剪到了背后,可我
    不甘心就这样被擒住,还想挣脱她。我感到她的鼻息喷到了我的后颈上,痒酥酥
    的。
    「好啊!你耍了流氓还有理了,跟我到教务处去。」
    忽然我觉得左臂被她使劲向上一抬,一股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忍不住
    「啊」的大叫了一声,鼻子一酸,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姐姐,我错了,
    放了我吧。」这时的我只能服软儿,放弃了挣扎。
    我感到左臂的疼痛减轻了些,但仍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式。「好吧,让我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当时的我已别无
    选择,只能呜呜地点点头。
    「把你的腰带解开,给我!」她忽然命令道。
    我一惊,干嘛?她要用腰带抽我么?就这么略一迟疑,左臂就被向上一抬,
    又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呜咽起来:「别……」
    「哭什么?你刚才的胆子哪去了?」她又向上抬我的左臂。
    我不敢哭出声了,只能用余下的右手慢慢的解开皮带,抽了出来。她一下子
    抢了过去,左手一把把我推倒,我的前额磕在了地上,又是一阵疼痛,我用手一
    摸,所幸没流血。
    「起来!到里面那个角落站好。」我顾不得拍身上的土,用右手撑起身子,
    托着已经麻木的左臂,站到了靠库房的那个角落里。她手里拿着皮带堵在我的身
    前,而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忐忑不安的等待自己的命运。
    她上下打量着我,本来很美的眼睛里却闪着阴恻恻的光,就像捕食前的恶狼
    一样,我被她看得浑身发冷,有种度「秒」如年的感觉。似乎她也没想好该怎样
    处置我,过了一会儿才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你刚才已经看到我了,就让我也
    看看你的小弟弟吧,公平交易,你我都不吃亏。」
    啊!我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从小到大,异性中只有母亲看过我的身
    体,我怎么能把自己身体最耻于见人的部分给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看呢?那不如要
    了我的命吧。我咬着下嘴唇,脸涨得通红。
    她见我没有动作,唰的一皮带打在了我的肩上,我没有防备,疼得一机灵,
    但还没有照她所说的做,她又把皮带举了起来,我抱着头蹲在地上。「你打死我
    吧,士可杀,不可辱!」可笑,当时的我竟冒出这么衰的一句话,可能是那时的
    武侠评书听多了。
    但皮带并没有落下,耳畔听她冷笑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在这让我看看
    你的弟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两不相欠;要么跟我去教务处,说你刚才偷
    看我上厕所,让你的家长把你领回去,你要是敢跑,我就喊人抓住你,而且,我
    是校田径队的,速度么你刚才也领教了,哼!你自己看着办吧,除此以外,你休
    想从这里出去!」
    去教务处吗?不!这里的老师是父亲的同事,平时都叔叔阿姨的相称,如果
    知道我干出了那种事,他们会怎么看我?父亲的颜面何存?如果传出去,邻里间
    会怎么看待我这个在他们眼中的好孩子,就算家里不惩罚我?我还有脸见人吗?
    再说我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想到家人曾说过的那件事,我不由得脊骨直冒凉
    气。
    可是,现在要打我不是个儿,跑又跑不了,思前想后,这几分钟彷彿比一个
    世纪还要漫长。眼看天色越来越暗,这个校园偏僻的角落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她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我面前,我越来越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胆怯的抬头望了她
    一眼,她左手叉腰右手拿着皮带一甩一甩的,用一种看待战利品那样的眼光盯着
    我,脸上没有一丝怜悯。
    我牙一咬,心一横,缓缓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紧紧地闭
    上了双眼,把自己身体上最羞于见人的那个器官──连在上厕所时都避讳同性的
    部分,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这个陌生的异性面前……
    我感觉脸像火烧一般,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上是耻辱、羞涩、悲伤、愤怒、
    恐惧的複杂情感。忽然,我的命根子被人一把抓住,我大吃一惊,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什么时候贴近了我,皮带已繫在了她的腰间。
    我觉得我的全部都被她攥在了手里,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而她也像抓住了
    一件新鲜的玩具一样,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惊讶还是好奇的特殊表
    情,只觉得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鼻息也越来越粗……
    忽然底下传来异样的感觉,她在把我弟弟上的一层皮向后褪。我弟弟上的皮
    很长,前面多出一块儿,平时洗澡时曾试着往后褪过,但因为怕疼刚褪一点就停
    止了,而今天在她手里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慢慢的一点点逼近极限的同时
    又伴随着一下下撕扯般的疼痛,我禁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她狠狠的捏了我弟弟
    一下,我只好把这声音压到嗓子里。
    她继续着她的动作,我也强忍着疼痛看到自己的鲜润部分一点点的露出,终
    于,伴着最后一下剧烈的撕痛,弟弟的完整模样呈现在我的眼前,连我自己都惊
    讶原来伴随自己十一年的弟弟竟是这个容貌,他就像一个被揭开盖头的羞羞答答
    的新娘一样,而这样一个神圣时刻竟是自己和一个陌生的「她」共享。
    可她的动作还没有完,她又把我弟弟上刚褪后的皮又捋了回去,正当我要感
    谢她是不是怕我的弟弟着凉感冒时她又褪了回来,如此这般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真把他当成一件玩儿物了!而看她的表情也彷彿从其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可我就没那么幸运了,只觉得底下的感觉越来越怪异,就好像身体里的一个
    休眠千年的火山正在被唤醒,一股一股涌动的岩浆正在寻求一个突破口。
    这种感觉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伴着我内心的複杂情感,最后终于到达
    极限爆发,小弟弟在她的手里剧烈的跳了几跳,顶端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但
    量很少。而我的身子也禁不住打了几个颤,彷彿身体中什么东西被抽空了一样,
    有种虚脱的感觉,腿也一阵阵打软儿,差点坐在地上。
    可她的动作仍没有结束,还在继续揉搓我的弟弟,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
    我底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妙,一种极端难受的感觉从身下涌了上来,而且腰眼里也
    一阵阵的发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的滋味。
    终于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姐,不要,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眼
    泪再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这次还加上了鼻涕兄弟,而额头上的不知什么时候渗
    出的汗珠也跟着凑热闹,一起滑了下来,真个来了个「三江并流」。
    她看到我身体发颤,已到承受的极限,可能怕把事情闹大,才终于把手停了
    下来,但还有些恋恋不捨的样子,更令我惊奇的是,她竟把那只手放到自己的鼻
    子底下闻了闻……正当我诧异时,紧接着她又提出了一个更刁难的要求:「把你
    弄在我手上的髒东西舔乾净,就放你走。」
    啊!我吃惊地张大嘴巴,已经被吓呆了。朦胧中,她把右手插进我张大的口
    中,使劲搅了几搅,我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待她把手撤出后,我再也
    忍不住噁心,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吐得那叫一个翻江倒海,刚吃完的
    晚饭一点都没剩。
    吐完后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软得像泥一样,再也起不来了,猛然间一抬头与
    她的目光相接触,那目光似笑非笑,脸上带着一种嫌恶而又有一种胜利者蔑视失
    败者的表情,我的心里掠过一层凉意,突然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情感放声大哭起
    来,在我恸哭的时候感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啪」地砸在了我的脸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甦醒过来,天已经擦黑了,我晃晃的站了起来,一
    迈步,踩到了一样东西差点滑倒,拾起来一看,是我的皮带。这时的校园静得出
    奇,阴森森的,她早如风一般的消失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跑出校园跑回家的
    了,只依稀记得路上的树影和电线桿都如魑魅魍魉一般向我扑来……
    回家后我大病一场,发高烧,接连几天做恶梦,梦中一个模糊的影子一步步
    的向我逼近……家人也不知我怎么了,问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撒谎说是不
    小心碰的,我根本不敢对家人说那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我怎敢说发生了什么,
    又怎能说发生了什么……
    更为宿命的是,我后来升入了父亲所在的中学读初中,竟然还碰到过她,她
    也在这所学校,读的是财经班的中专,名字叫ZNa,我登时像见了鬼一样,而
    她不过淡淡一笑,彷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在别人眼中,她还是一个温婉可人
    的淑女,直到我初三时,她才毕业。
    那件事留给我的后遗症很大,整个初中三年,我都不敢和女同学有过多的来
    往,直到现在我还是孑然一身,对她的感觉也很複杂,说不上是恨她,毕竟是我
    没理在先……
    而后来懂得多了以后我才明白我的第一次已被她的五指夺去,而她的留手给
    我的感觉,如果抛去当时的心情,也是温软而滑腻的,还有我左手抓到的那一团
    热热的很有弹性的东西……以至于后来当我学会用自慰来解脱自己时,竟会鬼使
    神差的想到她,我是不是又应该感激她……
    后来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她的近况,她现在在县城的一个政府部门里当会计,
    令人惊奇的是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她竟然也是单身……由于同在一个镇上,那天
    在路上又碰到了她,她比原来更加漂亮、成熟,而我面对她时,总有一种莫名的
    自卑感,不知她那庄严的制服下面,是一颗什么样的灵魂……
    也许,她就是冥冥之中,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人……
    [全文完]
    附:厕所平面示意图
    很对不起,效果不大好,只能看个大概,
    比例也不太合适,将就一下吧。
    左为男厕右为女厕
    ┌┬═════┐
    ││┌══┐│ZNa就在这进门的第一个蹲位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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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
    ││小便│
    │└──┤
    │矮墙▅▅│我站在这堵黑色的矮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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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后记:有人说我这是一篇窥文,但实际上并不是,他只是如实记录了我的一
    段往事,是把我内心最深处的一个秘密说出来与大家共享,也许都算不上色文,
    令某些读者失望,抱歉。
    ======================================================================
    补记:
    当我打完这篇文章的最后一个字时如释重负,
    彷彿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挪开,
    有人说我和她也算是一种缘份,
    也有读者留言希望我去找她,
    但我觉得那样的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相处的(想想就很可怕),
    她如幻似梦,
    我极力想摆脱她的阴影,
    但始终无法将她从我的记忆中抹去……
    也许,
    她命中注定就是我一生的梦魇……
    不知此时的她,
    是否也在电脑前看到这篇文章,
    而遥想起十一年前夏末的一个傍晚,
    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
    对一个男孩儿所做的一切……
    并为此感到愧疚,
    我打开窗户,
    长出一口气,
    耳畔彷彿飘来李琛的歌声《窗外》……
    http://www.gzlis.edux/song/outofwindow.m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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